去年十一期間已經到過四姑娘山了,當時是大二峰連登。今年十一再到四川,是想登三峰。于是一行九人,在北京相約,奔赴成都,然后租車到阿壩州小金縣日隆鎮(zhèn)。
沿途經都江堰,過映秀,在臥龍吃午飯,然后翻越巴朗山,到達日隆鎮(zhèn)。
在巴朗山埡口,大家都下車活動十來分鐘,讓身體對4000米以上海拔有個接觸適應,因為云霧繚繞,大家簡單留了影,然后上車下山。
快到日隆鎮(zhèn)的時候會經過貓鼻梁,天氣好的時候這里是來往行人觀看四姑娘山全貌的一個好地方,趕上十一,來四姑娘山的人很多,這里儼然成了一個小集市了。貓鼻梁上,留影合影的人很多,這是幸福的一對。
這一對,是我們隊友俊海白晶晶。
到達日隆鎮(zhèn)安排好住宿,時間還早,大家都出來活動,繼續(xù)適應當地氣候海拔。此時日隆鎮(zhèn)晴空萬里,我想到上次來四姑娘山都沒有見過四峰的樣子,現在天氣好,一定能看到,現在錯過了說不定接下來幾天再也見不著她,于是招呼幾個人一同打車再到貓鼻梁,拍下這一張相片。接下來,云霧又漫起,接下來在四姑娘山的三天,還真沒見過一片藍天。
烤全羊。一同伴留著口水的伸著鼻子過去聞香,店主說,聞香是要給錢的,你們得把100的大鈔拿到烤羊邊上抖一抖,聽到錢向算給錢了。
靠著四姑娘山登山旅游的興起,日隆鎮(zhèn)從小金縣窮的地方儼然成為富裕之地。
大虎子(高)和坦克(矮)。大虎子是我們在北京西站上車前撿到隊伍里的,全隊能鬧騰的一個,隊友們一直都不能理解我怎么撿到了這么一個能鬧騰的。坦克從活動初報名參加,遇到大虎子前在隊伍很不起眼,但大虎子改變了他:兩人從山東老鄉(xiāng)變成東營老鄉(xiāng),然后成了一個小區(qū)的鄰居,后來,兩人一路激情撒滿地。
出發(fā)前馬匹成群,留影的人很多,一個個不亦樂呼,感染得這位老大爺也上前來,讓我們給他留張影,我也拍了下來。
酒神。老兵,年紀大,心細,又愛操閑心,我們都稱之為“政委”。渾身上下充滿了得瑟勁,牽著馬來回轉圈,生怕別人沒照下來。
住在日隆的當晚,天一直下著小雨。聽當地人講,已經連續(xù)十多天晚上下雨了,我山上天氣易變誰都知道,但是連續(xù)的晚上下雨對我們登山沖頂來說,絕不是什么好事。山下下的是雨,到海拔4000以上是雪了。此時,人奈何不了天,大家都從容面對。
上山的過程很安靜了,因為累。高原上一步比平日里兩步三步還累,一路上霧氣繚繞,也沒什么景致可拍,前隊速度很快,我?guī)е齻€體力差點的走在后面。12點我暫時拋開這三名隊員,找到前隊,我讓向導呆著前隊先到營地扎營做飯,我則在后面帶著體力不好的三人慢慢走。
到達營地算是松了一口氣,但是搭帳篷似乎比走路更耗費體力,反復的蹲下彎腰,猶如背負重裝行走一般。接著吃晚飯,散步,睡覺。是夜無眠。整晚上雪花打在帳篷上沙沙作響。加上高反不舒服,很難踏實入睡,翻來覆去,動一下是醒,整晚上在半睡半醒間,兩點左右聽到向導起來了。接著,想到叫我,我起來挨個的問大家誰要登頂,然后吃早飯,燒開水,四點半從營地出發(fā),向山頂奔去。三峰的路比我想象的要難得多。一路上全是碎石坡,沒有一段嚴實的路。到海拔4800的時候,路更為陡峭,需要手腳并用攀巖而上,到了4900米的時候,徒手已經很危險了,向導商量決定開始打保護,上到5000米埡口。同時向導也提出,當時天氣情況下,多也只能上到5000米埡口不能繼續(xù)往上走了,因為下雪石頭滑,向導們往上爬也很危險。無奈之下,決定5000米埡口也不上了,天氣不好什么也看不到,白白浪費體力,影響下山。于是集體從4900米下撤。太累,相機都不想從包中拿出,好歹前后各拍了一張。